《而已集》:题辞

  附录一九二六年的一篇。一九二八年十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初版。   题辞〔1〕   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   泪揩了,血消了;  …

《而已集》:黄花节的杂感

  黄花节〔2〕将近了,必须做一点所谓文章。但对于这一个题目的文章,教我做起来,实在近于先前的在考场里“对空策”〔3〕。因为,–说出来自己也惭愧,&…

《而已集》:略论中国人的脸

  大约人们一遇到不大看惯的东西,总不免以为他古怪。我还记得初看见西洋人的时候,就觉得他脸太白,头发太黄,眼珠太淡,鼻梁太高。虽然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出理由来,但总…

《而已集》:略谈香港

  本年一月间我曾去过一回香港〔2〕,因为跌伤的脚还未全好,不能到街上去闲走,演说一了,匆匆便归,印象淡薄得很,也早已忘却了香港了。今天看见《语丝》一三七期上辰…

《而已集》:读书杂谈

  –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2〕讲   因为知用中学的先生们希望我来演讲一回,所以今天到这里和诸君相见。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讲。忽而想到学校是…

《而已集》:通信

  小峰兄:   收到了几期《语丝》,看见有《鲁迅在广东》〔2〕的一个广告,说是我的言论之类,都收集在内。后来的另一广告上,却变成“鲁迅著”了。我以为这不大好。…

《而已集》:答有恒先生

  有恒〔2〕先生:   你的许多话,今天在《北新》〔3〕上看见了。我感谢你对于我的希望和好意,这是我看得出来的。现在我想简略地奉答几句,并以寄和你意见相仿的诸…

《而已集》:辞“大义”

  我自从去年得罪了正人君子们的“孤桐先生”,弄得六面碰壁,只好逃出北京以后,默默无语,一年有零。以为正人君子们忘记了这个“学棍”了罢,–哈哈,并没…

《而已集》:反“漫谈”

  我一向对于《语丝》没有恭维过,今天熬不住要说几句了:的确可爱。真是《语丝》之所以为《语丝》。像我似的“世故的老人”〔2〕是已经不行,有时不敢说,有时不愿说,…

《而已集》:忧“天乳”

  《顺天时报》载北京辟才胡同女附中主任欧阳晓澜女士不许剪发之女生报考,致此等人多有望洋兴叹之概云云。〔2〕是的,情形总要到如此,她不能别的了。但天足的女生尚可…

《而已集》:革“首领”

  这两年来,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杀退,逃到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另外一个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一间西晒的楼上,满身痱子,有如…

《而已集》:“公理”之所在

  在广州的一个“学者”说,“鲁迅的话已经说完,《语丝》不必看了。”这是真的,我的话已经说完,去年说的,今年还适用,恐怕明年也还适用。但我诚恳地希望他不至于适用…

《而已集》:卢梭和胃口

  做过《民约论》的卢梭〔2〕,自从他还未死掉的时候起,便受人们的责备和迫害,直到现在,责备终于没有完。连在和“民约”没有什么关系的中华民国,也难免这一幕了。例…

《而已集》:拟豫言

  –一九二九年出现的琐事有公民某甲上书,请每县各设大学一所,添设监狱两所。被斥。   有公民某乙上书,请将共产主义者之产业作为公产,女眷作为公妻,…

《而已集》:文学和出汗

  上海的教授对人讲文学,以为文学当描写永远不变的人性,否则便不久长〔2〕。例如英国,莎士比亚和别的一两个人所写的是永久不变的人性,所以至今流传,其余的不这样,…

《而已集》:再谈香港

  我经过我所视为“畏途”的香港,算起来九月二十八日是第三回。   第一回带着一点行李,但并没有遇见什么事。第二回是单身往来,那情状,已经写过一点了。这回却比前…

《而已集》:“意表之外”

  有恒先生在《北新周刊》上诧异我为什么不说话,我已经去信公开答复了。还有一层没有说。这也是一种新的“世故”。   我的杂感常不免于骂。但今年发见了,我的骂对于…

《而已集》:可恶罪

  这是一种新的“世故”。   我以为法律上的许多罪名,都是花言巧语,只消以一语包括之,曰:可恶罪。   譬如,有人觉得一个人可恶,要给他吃点苦罢,就有这样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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