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鲁迅》：为什么要崇拜鲁迅呢？

　　首先声明，我所说的观点并非什么”权威”。因为据我所知，”权威”们正处于捧周老夫子的臭脚有味道的时候。这就是说，我只是谈一些个人的观点，如果铁杆鲁迅迷按照他们所惯用的伎俩，一味臭骂的话，在一般的情况下，我不准备回答。但这并非什么”理屈”，只是懒得跟这类货色一般见识罢了。鲁迅崇拜目前在大陆文坛存在着对鲁迅的根深蒂固的迷信。而我认为，或者说，我现在认为，这种崇拜缺乏任何根据。早年，当我还在念书的时候，我对鲁迅也是很敬畏。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当我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的时候，我不禁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崇拜鲁迅呢？
　　作为一个文学家，可以说，周老夫子似乎没有说的过去的作品。当然，人们会说，《阿Q正传》写得非常成功。这样我就要借用鲁迅自己的一句话了。鲁迅说，一只苍蝇，即使你描写的再逼真，也不过是一只苍蝇而已。同样，像阿Q这样的雇农，似乎缺乏文学上的典型性。总之这个人即非什么深刻的人物，也缺乏普遍性。在农村中，像阿Q这样的形象，几乎是个流氓，应该不是大多数。总之，我认为阿Q这样的人物，在鲁迅那个剧烈变化的时代，的确是只无足轻重的苍蝇。我实在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内在意义。即便鲁迅写的无论多么逼真，阿Q这只苍蝇也不能说明太多的东西。作为一个思想家，鲁迅的特点是见一个骂一个，但是他老人家很少告诉大家，什么才是他提倡的原则。当时就有人问鲁迅，你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那么究竟哪个才行呢？这个时候，鲁迅一改健谈的习惯，沉默起来。按照我的见解，这等于是说，”只有我才行”。如果想学骂战，我认为，鲁迅倒有很多值得学习的技巧。问题是目前是个法制的社会，如果没完没了地骂人，很容易被告上法庭。所以这些技巧学了等于没学。呜呼！
　　作为一个革命家，鲁迅还是有一定的贡献的。鲁迅毕竟没有公开给国民党唱颂歌。当然，细究一下会发现，周老夫子的确没有说过蒋介石的坏话。其实周老夫子一贯不讲当权者的坏话。周老夫子说，他不是与主人作战的。他与主人的走狗和替补走狗作斗争。而这个作战对象的范围的选择，可以说，本身就很耐人寻味了。不过怎么说，在那个时代，真正站在时代潮流的第一线，与反动势力作斗争的，无论怎么说，都是毛主席这些人。尽管文化战线上也有牺牲，但是激烈程度毕竟不能与战场相比。这就是说，我实在不知道周老夫子伟大在什么地方。当然，与现在的这些周老夫子的后代相比，前辈多少还是有一些”骨气”的。毛主席说，鲁迅的骨头最硬。不管怎么说，一个人即使没有其它的长处，只要有骨气，多少还是一个人。而现在的这些铁杆鲁迅迷就看不出还有这个方面的长处了。说实话，我是看了毛主席论鲁迅的那些文章，我才相信鲁迅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但是经过仔细的学习，我发现，鲁迅很多的骂人的话，拿来用在毛主席的身上当真是丝毫不差。或许这就是毛主席所说的”我们的心是相通的”意思。
　　说实话，要说文人，中国历史上比鲁迅更伟大的多的是。我这里是说曹雪芹。要说”骨头硬”，我认为，鲁迅是没有办法与曹雪芹相比的。鲁迅虽然骂国民党，但是鲁迅的确拿党国的薪水，而且还不少，一个月好几百大洋。曹雪芹没有大喊大叫地谩骂清王朝，但是曹雪芹没有拿乾隆的一文钱俸禄。其实曹雪芹生活在赤贫水平之下。仅此就可以比较出究竟哪个的骨头更硬了。至于文学上的造就，这我反而不必多说了。鲁迅自知自己文才有限，所以他说自己并非什么作家云云。说实话，这倒不是什么谦虚的话。即使在同一个时代，鲁迅在这个方面也没有什么优势可言。虽然历史地说来，自五四以来我国的文学水平其实并不算很高。我认为，即使这么客观的比较一下，鲁迅的光环也就消失了。我实在不知道鲁迅迷所拥护的是什么。
　　当然，不排除这样的情况，的确有那么一些实际是很软弱的人。这些人奴性深重，所以他们要拿鲁迅当个招牌。利用这面招牌在文坛上混一个地位等等。 所以我们现在就接触到了问题的另一个方面。鲁迅一派，虽然至今还存在，但是这个派别一直也没有说的过去的作品。由于鲁迅派现在实际上统治着中国文坛，所以我认为，我们至今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作品、作家出现。当然，会有人指责我太狂妄了，难道×××，×××不是很伟大的作家或者作品吗？
　　这就是说，讲话要负责任，说这个话的人，我就要查查他有没有拿别人的钱。哈哈！开个玩笑。从最严格的意义上说，现代作家的书，我认为功力还不够。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古代的诗词、小说。打个比方，古典的作品如果是醇酒，那么现代作品也就是白开水罢了。
　　无产阶级文学？晚年鲁迅更加变本加厉、一点体统也不顾了。到了这个时候，鲁迅的骂功终于大功告成。真是达到了”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地步（就是说都能卖钱）。到了这个时候，那些挨鲁迅骂的人不仅不会还嘴，反而会沾沾自喜：这是他文坛地位的一个体现。这就是说，他被鲁迅骂过，他已经被正式接纳进中国文坛的大家庭了。这就使人想到盛行于中世纪的”初夜权”。这就是说，在中世纪，大姑娘出嫁，第一夜必须要与夫家的领主睡。这是她被当地接受的必须要加以履行的仪式。
　　当然，我们且不谈这些当时文坛的细节问题。我要说的是，虽然鲁迅标榜自己是什么”无产阶级文学”，但是其实并非如此。准确地说，鲁迅的立场是小资产阶级，而不是什么无产阶级。
　　最明显的论证不过就是，鲁迅没有一篇反映无产阶级的文字。的确，鲁迅写了一些下层劳动人民。但并非所有劳动人民直接就是无产阶级。只有具有毛主席那样的度量，阿Q才会被划入农村无产阶级。至于七斤，就更加不是了。这个家伙有生产工具，有小船。另外鲁迅还写了一些很经典的小知识分子的形象。
　　但是不论怎么说，在鲁迅那个时代，正是中华民族发出怒吼的时代，而鲁迅却独自精心描写了这么一些趋于没落的消极颓废的小资产阶级的形象。这不能说鲁迅跟上了时代的脉搏。也不能说鲁迅代表了进步的方向。鲁迅的斗争其实鲁迅真正的”功夫”都体现在这个方面。对于很多人来说，能够像鲁迅这样无所顾忌地破口开骂多少是一件难为情的事。但是鲁迅非但没有这个方面的顾忌，相反，能够把对方骂得不好意思起来，这在鲁迅看来，简直就是无上的光荣。
　　其实鲁迅的骂战严格说来，一点也不严肃。此公一直煞有其是地把他的骂战当成一件很严肃甚至残酷的事情大加宣扬。什么”壕堑战”，什么”匕首”，什么”会心的一笑”等等。可以说，完全都是虚张声势。虽然国民党很注意文字方面的检查工作，但是鲁迅一直安然无恙，这就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鲁迅还是特别小心的。当然，这不是鲁迅的”胆怯”，这充分说明鲁迅的斗争技巧的纯熟……从另一个方面说，鲁迅的敌人，又都是什么样的人呢？例如胡适，梁实秋，陈西滢这些人。可以说，这些人不多不少，也都是小资产阶级。既然阶级成分相同，那么为什么还要骂个没完呢？阶级成分相同并不意味着就不会对骂。例如同属人类，但是人们还是要打仗。隔壁的王大妈和对门的李大娘不为什么，也是天天吵个不休。等等。小资产阶级历来不是一个稳定的阶级。相反，这是一个分化的阶级。一部分往上爬，试图加入上层社会；而另一部分则相反，他们不断在社会上碰壁，但是又不承认或者不愿意加入无产阶级的大军中去。胡适这些人代表前面一个倾向；而鲁迅则相反，代表后一个倾向。
　　这就是说，鲁迅和他的对手的确是基于同一个立场上开骂。而至于具体骂的是什么，我认为这反而是一个绝对次要的问题。我们只要知道这些人捉对厮骂也就够了。另外，鲁迅威胁他的读者，他们那些人所经营的天地，是个臭味四溢、粪弹横飞的大厕所，如果一定要进来，恶心坏了可与他周某人无关……至圣先师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事总有个原因。人们不会漫无目的地做事。人们做事总有个目的。只不过这个目的或者达到，或者达不到；或者被其他人所了解，或者不被他人了解。所以只要准确地掌握了一个人的真实目的，那么这个人也就基本在掌握之中了。故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只要知道鲁迅这个人的最终目的，这个人也就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了。鲁迅这个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或者说，贯穿其一生的动力是什么呢？
　　应该说，鲁迅的寿命还是蛮长的。古人说，五十不为夭。鲁迅足足活了五十多岁。但是中国人一般都将长寿看作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有七十三，八十四之说。从这个意义上说，鲁迅的寿命并不足为后人师表。鲁迅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取代孔子的地位。把孔子的像换成周子的像。如此而已。有人会说，好啊！周老夫子的确是我的为人师表啊！这有什么不好呢？但是总的说来，我认为，我们所打倒的是一般意义上的”至圣先师”，而不是说打倒一个，再树立一个。另外，就哲学立场上说，鲁迅也没有什么新的东西。总的说来，鲁迅是个墨派，不过如此罢了。关于这个问题，大家不妨去看鲁迅的《故事新编》。在这本书中，比较集中地反映了鲁迅的哲学观点。
　　在这本书中，鲁迅嘲笑孔子、老子、庄子等。相反，鲁迅对墨子表现出很大的尊敬。可以说，文中的墨子就是那个时代的鲁迅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铸剑》这篇文章。在这篇文章里，法家以暴君的姿态出现。而针对暴君，墨家历来的手段就是刺客。鲁迅给这个陈腐的主题添了一点小花样。在文中，刺客不仅成功，而且大家的首级都煮成一锅肉汤。再也无法分辨国王和刺客。
　　这是本性卑污的墨派的一个很典型的自我解脱。的确，作为肉体存在的个人，人与人之间的确没有太多的区别。其实进一步说，在这个层次上，人与动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由此可见孟子骂墨派是禽兽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作为墨派的这个大克星，孟子，在《故事新编》中倒是没有出现。可能是周老夫子忘记了吧！毛主席说，人就怕无耻，人一无耻，这个事情就不好办了。毛主席说，鲁迅是民族的大救星，大英雄，骨头最硬，是棵大树，是我们的圣人等等……这等于是说，鲁迅是民族的大英雄？骨头最硬？是棵大树？是我们的圣人？……回答显然要每个人来做。有的人给了肯定的回答，有的人则相反。
　　最后，我认为我要做一个区别。区别一下”圣人”和”导师”。我说，毛主席是我的导师，这是什么意思呢？无非是说，毛主席他老人家给我指引了前进的方向。而下面的路，还要自己脚踏实地地去走。而圣人就不是这样了。圣人划了个圈子，所有人都像牲畜一样被关在这个圈子里。如果有人试图越雷池一部，立刻就招来没完没了的唾沫，可能还有大便。这就是说，圣人是不允许信仰者有自己的思想的，一切都要以鲁迅之是非为是非。可以说，这的确太野蛮了。人这个事物，总是要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所以大家要讲道理，要显得有教养一些等等。但是所有这些比较高级的生活形式，无例外地要遭到鲁迅一伙的围追堵截等等。所以说，我们需要的是导师，而不是圣人。结束语以上我对鲁迅的评价，还是那句话，并非权威的意见。因为”权威”正在捧鲁迅的臭脚。其实我读了《红楼梦》之后，受贾宝玉的感染，的确?quot;权威”产生巨大的怀疑……既然是最后，请允许我稍稍”放纵”一下。我要说，像鲁迅这样因能力不够，但是又要踩到别人的头上，因此只好一味骂战的人，因该还是不是特别罕见的。所以我们在《红楼梦》中也可以找到类似的例子。这个例子就是贾宝玉的奶母李嬷嬷。这位老人家曾经骂道：
　　……李嬷嬷听了，又气又愧，便说道：”我不信他这样坏了。别说我吃了一碗牛奶，就是再比这个值钱的，也是应该的。难道待袭人比我还重？难道他不想想怎么长大了？我的血变的奶，吃的长这么大，如今我吃他一碗牛奶，他就生气了？我偏吃了，看怎么样！你们看袭人不知怎样，那是我手里调理出来的毛丫头，什么阿物儿！”一面说，一面赌气将酥酪吃尽。……这样我们就很自然想到鲁迅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吃的是草，拉的是奶。
　　但是我们经过的考察发现，至今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有什么人曾经吃过鲁迅先生的奶。而这个时候，鲁迅他老人家就会这样来圆谎。他老人家说，即便挤不出奶来，那么放在牛奶店门口，做个广告也是好的。我要说，究竟是仅仅做个广告，还是货真价实的拉奶，这本身具有重大的区别。
　　显然，不能因为某个人在中南海门口坐了一会儿，给党中央作了一会儿广告，因此就有资格入选政治局了。 相反，”老厌物”则的确是哺育贾宝玉成长起来的。与李嬷嬷相比，挤眉弄眼的周老夫子简直就不是”恶心”两个字所能表达于万一的了。鲁迅真伟大（？）！